药屋少女的呢喃 23

猫猫提出与罗汉进行一场五局三胜制的象棋对弈，罗汉因是爱女的请求便欣然应允。猫猫提议，若她获胜，希望罗汉能为绿青馆的一名妓女赎身，罗汉同意了这个赌注。猫猫进一步增加了两条特殊的规则：首先，将一种少量是药，多量则剧毒的液体混入三杯酒中，每局胜者选择一杯，败者必须饮下；其次，无论任何理由，比赛中途放弃都将被视为认输。罗汉意识到猫猫的这些规则意在动摇他的决心，但他认为这些伎俩无法扰乱他的心境，反而开始认真思索猫猫的真正意图。对弈开始后，猫猫连输两局，看似对比象棋无败绩的罗汉军师殿并无胜算，仅仅是了解规则，毫无实战经验。罗汉已经喝了两杯，旁人也无法分辨是否已经喝下毒酒。第三局开始前，猫猫提出由她先手。罗汉心中清楚第三局的结果可能凶多吉少，如果之前两杯已经有毒，第三杯的风险实在太大。罗汉在第三局故意露出破绽，让猫猫抓住机会将他将死，猫猫对于罗汉的“让子”表示感谢。罗汉为了不让女儿喝下毒酒，主动选择了其中一杯饮下，发现果然味道不对，确认是毒酒。这样一来，猫猫就不用再担心罗汉会让她喝下第三杯毒酒，但同时也意味着罗汉已经没有必要再故意输掉比赛，猫猫已经毫无胜算。罗汉心中暗想，猫猫提出如此古怪的规则，究竟意欲何为。猫猫获胜后，壬氏感到身体发热，原来猫猫加入的并非毒药，而是酒精度数很高的蒸馏酒，而壬氏并不胜酒力，很快就醉倒了。猫猫的目的也达到了，她让梅梅小姐赶紧把壬氏大人抬走，让他去绿青馆里挑选心仪的姑娘。

猫猫与罗汉展开象棋对弈，罗汉提出若猫猫胜出，便可为绿青馆的妓女赎身，并增加了对弈的规则：将少量毒药混入三杯酒中，胜者选择，败者饮用，且不可弃赛。猫猫对比象棋似乎并不擅长，连输两局，罗汉让她在第三局先手。罗汉意识到，如果之前两杯酒已经有毒，第三杯的风险极高，但他并不确定猫猫是否已经预料到这一点。为了确保猫猫不喝下毒酒，罗汉故意输掉了第三局，并选择了一杯饮下，确认酒中有毒。这样一来，猫猫就不用担心再喝到毒酒了，罗汉也无需再故意输棋，猫猫获胜的希望渺茫。罗汉饮下“毒酒”后却感到身体发热，猫猫解释说她加入的并非毒药，而是酒精度数很高的蒸馏酒，因为她知道壬氏不胜酒力，并计划将醉酒的壬氏送去妓楼挑选妓女。罗汉回忆起自己从小就无法分辨人，甚至分不清男女，父亲因此对他失望，只有叔父理解他，并引导他将人看作棋子。他曾在妓楼与名为凤仙的妓女对弈，被她彻底击败，之后便不断与她重复着围棋和象棋的对决。凤仙性格高傲，身价也因追捧而水涨船高，罗汉只能三个月见她一次。后来，罗汉听闻了凤仙的赎身之事，但自己无力承担高昂的价格。凤仙提出赌局，胜者可向对方索取任何东西，罗汉心生一计，选择了围棋。对弈时，罗汉与凤仙十指相扣，两人心照不宣。三个月后，罗汉优秀的叔父失势，罗汉也被父亲要求离家游学。与此同时，凤仙来信告知赎身失败。罗汉本以为很快就能回去，却没想到这一去就是三年。他翻看凤仙寄来的信，里面装着土块和树枝，意识到那是断指的诅咒，也终于明白凤仙赎身失败的原因是她怀有身孕。罗汉回到妓院寻找凤仙，却被告知她已经不在了，妓女的命运在失去价值后十分悲惨。罗汉懊悔不已，明白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罗汉醒来后发现自己在绿青馆，梅梅告诉他是贵人派人送他来的，并端来了猫猫特制的醒酒汤，罗汉喝了一口，觉得非常苦。梅梅还带来一个盒子，里面装着枯萎的蔷薇。

罗汉自幼便与常人不同，无法分辨人与人之间的差异，甚至连男女都难以区分。他的父亲对此深感失望，逐渐疏远他，转而宠幸自己的情妇，而罗汉的母亲则竭尽全力，试图挽回父亲的心。身为名门望族的长子，罗汉对家族的事务毫无兴趣，反而沉迷于围棋和象棋之中，并从中获得了自由。只有他的叔父理解他，并告诉他可以通过声音、动作和体型来辨认他人，还建议他尝试将人视为象棋中的棋子。在叔父的引导下，罗汉逐渐掌握了将人脸与棋子对应的能力，并在象棋上取得了显著的成就。成年后，尽管罗汉不擅长武艺，却因家世背景而被任命为长官。他深知自己能力有限，便专注于合理调配部下，认为只要能充分发挥他们的作用，便足以弥补自身的不足。罗汉认为，象棋是一场将人作为棋子的有趣游戏，无论是工作还是游戏，他都保持着不败的记录。在一次与同僚一同前往妓楼时，罗汉与一位颇有名气的妓女相遇，并展开了一场对决。在无数黑白棋子之中，凤仙显得格外耀眼。凤仙在妓楼中未尝败绩，而罗汉在军部也未逢敌手，两人的对决吸引了众多看客。罗汉发现凤仙确实很强，但他认为她不过是井底之蛙。然而，罗汉却以压倒性的劣势输掉了比赛，这是他从未经历过的失败。他开始认真观察凤仙，觉得她像凤仙花的果实一样，仿佛一碰就会炸开，她那犀利的眼神也让人难以接近。罗汉暗下决心，下次绝不会再输。此后，罗汉与凤仙开始了频繁的会面，但内容仅限于重复的围棋和象棋对弈，这样的交往持续了数年。凤仙出生于妓楼，性格如同她的出身一样，充满了傲骨。她声称自己没有母亲，只有生下她的女人，因为在花街，妓女是无法成为母亲的。凤仙凭借着出色的才艺和美貌，在妓楼中获得了极高的人气，老鸨也因此对她惜售。虽然她待人冷淡，但似乎很受一部分有钱人的欢迎，她的身价也因此水涨船高，罗汉与她见面的机会也变得越来越少，最终只能三个月见一次。罗汉在与凤仙相处的过程中，得知了一种名为酢浆草的植物，它与凤仙花一样，成熟的果实一经触碰，种子就会迸射而出。罗汉听闻了凤仙的赎身之事，但此时凤仙的身价已被抬高到了一个天文数字，这对于一个武官出身，又被异母兄弟夺走了继承权的罗汉来说，是根本无法承担的。罗汉提议与凤仙偶尔下点赌注，如果他赢了，凤仙可以给他任何想要的东西，反之，如果凤仙赢了，他也会满足她的任何要求。凤仙欣然应允，并让罗汉选择棋盘。罗汉心中突然涌现出一个坏主意，并询问凤仙是否想下围棋。梅梅想要集中精力下棋，罗汉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和凤仙已经十指相扣。凤仙没有对他说任何甜言蜜语，而罗汉也不是那种会说甜言蜜语的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是相似的。凤仙想下围棋，但罗汉当时更想下象棋。三个月后，罗汉得知他那位优秀的叔父失势了，不仅被贬为后宫的医官，还被家族视为耻辱，即将被流放。罗汉的父亲认为他和叔父交往甚密，便勒令他离开家族，暂时去游学避风头。与此同时，罗汉收到了凤仙的来信，得知她的赎身之事已经告吹。罗汉以为自己半年左右就能回去，却没想到这一走就是三年。当他再次收到凤仙的来信时，信中装的却是土块和树枝，不，那不是树枝，而是两根被切断的手指。罗汉这才意识到，这是当时流行的一种名为“断指”的诅咒。他终于明白了凤仙赎身失败的原因，以及装在袋子里的另一根小指的含义。他懊悔自己当时只顾着下棋，竟然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

凤仙生于妓院，性格孤傲，自称只有生她的女人，没有母亲。她不愿逢迎所有人，反而赢得部分人的喜爱，身价也因此抬高。罗汉听闻凤仙赎身一事，但其价格已被抬至他无法承担的地步。于是，他向凤仙提出对弈，约定若他胜出，凤仙需答应他一个要求。对弈时，罗汉提出以一种特殊的规则进行五局三胜的象棋比赛，输的人要喝下酒，其中三杯酒中混入了少量是药，但三口就会变成剧毒的酒精。罗汉在明知自己不擅长象棋的情况下，仍旧接受了凤仙提出的苛刻条件，包括放弃比赛即算输。比赛开始，罗汉连输两局，但他似乎并不在意，反而饶有兴致地看着药师。第三局，罗汉故意输掉，选择了其中一杯喝下，确认了其中一杯是毒药，这样就排除了药师喝下三杯毒药的风险。罗汉最终赢得了比赛。与此同时，壬氏在妓院喝醉，原来他酒量很差，之前药师在酒里加了酒精。三个月后，罗汉优秀的叔父失势，罗汉也被父亲要求离开家族，暂时游学。与此同时，凤仙来信告知赎身之事告吹。罗汉游学三年后回到绿青馆，物是人非，从梅梅口中得知凤仙已经不在了，他这才明白凤仙的信中用断指传递的信息，后悔自己当初只顾着下棋，没有察觉到凤仙的困境。原来，凤仙赎身失败是因为她怀了身孕，一个妓女如果坏了身孕，身价和信用都会一落千丈，最终只能沦为站街女。

三年后，罗汉回到他曾与凤仙相会的妓楼，收到了凤仙寄来的多封信件。他拆开信，发现里面夹杂着泥土和树枝，仔细辨认后惊觉那实际上是凤仙的断指，他这才明白，凤仙当年未能成功赎身，是因为她怀了他的孩子。妓楼的人告诉罗汉，凤仙已经不在人世。罗汉意识到，失去利用价值的妓女最终会沦落街头，最终悲惨地死去。他懊悔自己当初的短视和迟钝，未能及早察觉凤仙的困境。罗汉醒来后，发现自己身处绿青馆，梅梅告诉他，是一位贵人派人将他送来的。梅梅还带来了猫猫特意为他调制的解酒药，以及一盒已经枯萎的蔷薇花，似乎在暗示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