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屋少女的呢喃 21

李白在药局工作时精神不集中，猫猫提醒他要专心。猫猫主动提出要清洁药局，解释是为了防止有人掉包药材，并强调必须在湿气加重之前完成，否则就来不及了。李白为了慰劳猫猫，拿出点心给她，还炫耀点心下面垫的是高级纸张。李白开始讲述自己家乡造纸的故事，以前家乡靠出口纸张贸易非常兴旺，自己小时候想要什么点心都能买到。但是，自从先帝的母后禁止砍伐树木后，家乡的造纸业就开始衰落，如果用其他材料制作纸张，贸易也做不成了，他的家族也因此受到牵连。因为家里没有了经济来源，李白的姐姐去了后宫，妹妹也说要去，所以李白就代替妹妹来到了这里当宦官，因为宦官比较缺人手，能卖个好价钱。但是，最终李白也没能见到自己的姐姐。猫猫听后，觉得李白比自己想象的还要辛苦。猫猫继续打扫卫生，李白告诉猫猫，他的妹妹来信说家里的纸可能要失去御用资格了，李白拿出纸张，发现质量确实不行，如果失去了御用资格，销量会受到很大影响。李白很疑惑，明明之前说可以大量生产纸张了，为什么质量反而下降了。猫猫询问是否因为大量生产而偷工减料了，李白否认，说只是把体力活交给了牛来做，材料和工序都没有改变。猫猫仔细观察纸张，发现纸张没有杂质，纤维也碎得很均匀，厚度也很统一，问题在于表面的起毛和强度。猫猫询问以前的工序，李白透露说和普通的造纸方法一样，只不过他们家对捣碎材料的方法和纸浆的制作有秘方，但是不能告诉猫猫。猫猫又问对水是否讲究，李白说他们会汲取泉水来使纸浆适度凝固，还用来调节湿度，但是不能再多说了。猫猫听后，心里记住了牛和泉水这两个关键点。猫猫又问纸浆是不是用淘米水煮的，李白说不是，是用溶解的小麦粉做的，不然不容易凝固，然后又让猫猫忘记自己刚才说的话。猫猫又问牛是养在哪里的，李白说自己不清楚。猫猫要了一碗葛粉汤，发现太黏稠了没法喝，于是猫猫就教李白用舔过的勺子搅拌，反复几次后，葛粉汤就不黏稠了。猫猫说葛粉汤和纸浆很像，如果混入唾液，纸浆是不是也会变得不黏稠，暗示牛的唾液可能影响了纸张的质量。猫猫让李白去确认一下牛是在哪里喝水的，然后就告辞离开了。

壬氏突然询问猫猫关于妓女赎身所需的费用，这让猫猫意识到他可能是在担心翠苓的未来。随后，李白找到猫猫，表达了他对绿青馆妓女白铃的深深担忧，因为他听说绿青馆的三位头牌之一即将被赎身。猫猫向李白解释赎身费用的计算方式，指出赎金通常基于妓女未来几年可能赚取的收入，并会根据情况增加额外费用。她提到，如果白铃要被赎身，最有可能的是两位熟客：一位是经常光顾的老掌柜，他在绿青馆面临困境时也给予支持；另一位是年轻有为的上级官员，两人在夜间娱乐方面非常合拍，但猫猫也注意到这位官员在与白铃共度良宵后，第二天会显得有些疲惫。猫猫进一步解释了白铃的独特之处，她不仅擅长舞蹈，而且在夜里极受欢迎，从未输过任何“夜战”，甚至被戏称为“色欲魔”，但她同时也具有强烈的母性光辉，在猫猫被老鸨收养前，白铃和老鸨以及其他两位头牌一起照顾过她，特别是白铃，虽然没有生育经验，却能分泌母乳，对猫猫来说就像母亲一样。猫猫认为李白是真心喜欢白铃，因此询问了他的薪水，得知他目前的收入远不足以为白铃赎身，至少需要一万两白银。为了评估李白是否符合白铃的喜好，猫猫出人意料地要求李白脱掉衣服，以便仔细观察他的身材。正当李白脱到只剩最后一件衣物时，壬氏突然闯入，对眼前的景象感到震惊，质问猫猫和李白究竟在做什么。猫猫解释说，她只是应李白的要求，为他提供关于白铃喜好的咨询，并仔细观察了他的身材。猫猫评价李白身材匀称，肌肉结实，显然经过良好的锻炼，暗示他很有可能符合白铃的口味，但同时她也暗示壬氏的身材可能并不适合白铃。李白坦诚地表达了自己对白铃的爱意，并表示他希望用自己努力赚来的钱为她赎身，不愿接受任何人的帮助，因为他认为，如果不能用自己赚的钱迎娶心爱的女人，就不能算作一个真正的男人。

李白在工作时显得心不在焉，原来他心中挂念着绿青馆的白铃。壬氏突然出现，似乎知晓李白的心事，暗示自己知道他有意中人，并主动提出愿意资助李白，替白铃赎身，展现出令人惊讶的慷慨。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提议，李白断然拒绝了壬氏的帮助。他坚定地表示，要依靠自己的力量，通过努力工作和提升能力来赚取足够的赎身费用，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将心爱的女人从妓院中解救出来，给她自由，这才算得上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所为。壬氏对李白的决心表示认可和赞赏，同时也暗示这可能不是他们最后一次谈话，未来或许还会有进一步的交流。受到鼓舞的李白，下定决心要更加努力地工作，提升自己的能力，尽快赚到足够的钱。同时，他也开始给远在绿青馆的白铃写信，希望能够传达自己的心意，让她知道自己正在为他们的未来而奋斗。

白铃在等待着一位公子来迎接她，她认为只要能得到她的倾心，赎身费用并不需要太高。这时，罗汉突然出现，打断了白铃的思绪，并告知她会议即将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