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屋少女的呢喃 19

李白向报告，之前发生火灾的仓库在同一天也发生了盗窃案，他怀疑有人趁火打劫。失窃的物品是祭祀用的祭具，而且不止一件，这显示仓库管理存在问题。然而，详细情况并不清楚，因为负责管理的官员浩然大人去年已经去世，而现在的管理者又因食物中毒无法工作，一直没有恢复意识。食物中毒的官员特别喜欢吃海藻。浩然大人以耿直出名，喜欢甜食，但因为摄入过量的盐分而去世。种种迹象表明，火灾和盗窃可能并非偶然，而是一系列有预谋的事件。与此同时，之前在火灾中保管的物品被退回，物品的主人声称是从一位女官那里得到的。李白觉得奇怪，为什么女官要送仓库管理员这种东西。仓库管理员曾护送一位在黑暗中独行的女官出城，而烟管就是当时的谢礼。这让怀疑，女官送烟管给仓库管理员，是为了让他在火灾发生、警备松懈时，更容易潜入其他仓库盗窃祭具。李白提到，那位女官用丝巾遮住了面容，看不清长相，而且身材高挑，身上有药味。推测，这一系列事件并非偶然，而是有人精心策划的，目的是为了盗取祭具。食物中毒的官员和去世的浩然大人都与祭祀有关，如果烟管事件是为了更方便地盗取祭具，那么这些看似偶然的事件就有了交集，必然会发生在某个地方。盗取祭具是为了在祭祀中使用，而且规模应该不小，至少是中祀以上。因此，需要调查清楚祭祀何时举行。

猫猫向李白指出，仓库火灾与盗窃同时发生，且仓库管理者又离奇食物中毒，一连串事件过于巧合，暗示可能是人为。李白交给猫猫一项任务，与之前火灾时猫猫保管的一支烟管有关，烟管的物主拒绝收回它。调查显示，这支烟管是一位女官赠予仓库管理员的，作为护送她出城的谢礼。猫猫由此推测，这位女官赠送烟管给仓库管理员，实则是为了引诱他引发火灾，从而趁乱盗窃其他仓库中的祭具。李白提到那位女官用丝巾遮面，个子较高，身上有药味，询问猫猫是否知情。猫猫表示不可凭空臆测，但答应调查是否还有其他可疑之处。

李白向猫猫讲述了一件怪事：之前仓库发生火灾，同一天，另一个仓库也遭窃，丢失了祭祀用的器具，而且不止一件。李白觉得这像是有人趁火打劫。更蹊跷的是，仓库的管理者也在这段时间食物中毒，无法工作。猫猫指出，去年去世的管理者浩然也是个和祭祀相关的官员，而且是出了名的耿直，喜欢甜食，最后因盐分摄入过多而死。猫猫认为这一系列事件过于巧合，可能是有人故意为之。李白拿出一个烟管，说是之前火灾时猫猫让他保管的，现在想还给物主，却被拒绝了，因为这是物主从某个女官那里得到的。李白觉得奇怪，为什么女官要送仓库管理员这么贵重的东西？原来，仓库管理员曾护送一位在黑暗中独自走夜路的女官出城，烟管是女官给的谢礼。猫猫推测，或许有人故意制造火灾，趁警备松懈时潜入其他仓库盗窃，而女官送烟管给仓库管理员，就是为了达成这个目的。李白描述那位女官，说她用丝巾遮面，看不清长相，但身材高大，身上有药味。李白知道猫猫身材娇小，肯定不是她，问她是否有什么头绪。猫猫建议李白调查除了这些事故和事件外，是否还有其他不寻常的事情，或许能发现什么。猫猫认为，偶然事件重合多了，就会变成必然。她排除了翠苓，认为她与此事无关。李白夸赞猫猫聪明，但同时也吐槽她外表不符。猫猫和壬氏见面，告知最近发生的事件，并表示可能和壬氏大人有关。

壬氏提到猫猫与武官关系亲近，猫猫解释说武官只是向她打听一些情况。猫猫认为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件可能与壬氏有关，希望他能详细说明。壬氏也觉得这些事件之间存在着某种奇怪的联系。猫猫分析，从作案手法来看，与其说是为了确保达成某一个目标，不如说是在多个环节都做了布置，确保其中一个环节能够成功，因此可能还有其他事件正在发生。不过，猫猫也表示，目前还不能完全排除这些事件仅仅是巧合的可能性。为了进一步调查，壬氏提出如果猫猫愿意帮忙，他可以提供稀有药材牛黄作为报酬，猫猫立刻表示愿意协助。

壬氏向猫猫提出一项交易，以高级药材牛黄作为交换，希望她能协助调查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件。牛黄是从牛的胆结石中提取的珍贵药材，极其稀有，据说一千头牛中也难找到一颗，对药理极感兴趣的猫猫立刻表现出极大的积极性，答应帮忙。壬氏表示会随时告知她案件详情，并希望猫猫能及时提供任何有用的信息。为了促成这笔交易，壬氏随即吩咐高顺去准备牛黄。

李白告知猫猫，之前仓库失火的同一天，有其他仓库发生了盗窃案，怀疑是有人趁乱下手，被盗的是祭具，而且不止一件。李白也不清楚详细情况，因为负责管理的官员去年去世了，现在的管理者又食物中毒无法工作。猫猫立刻联想到之前听壬氏提过的喜欢山珍海味的官员，询问是否是浩然大人，李白确认了。猫猫认为火灾和盗窃同时发生，仓库管理者又食物中毒，这些偶然事件过于蹊跷。李白交给猫猫一个烟管，是之前火灾时猫猫保管的，但物主退回了，说是从一位女官那里得到的谢礼。猫猫觉得奇怪，为什么女官要送仓库管理员这么贵重的东西。李白说，仓库管理员曾送一位在黑夜中独行的女官出城，烟管是当时的谢礼。猫猫推测，或许女官一开始就计划好，送烟管给仓库管理员，趁着火灾警备松懈时，潜入其他仓库盗窃。李白表示那位女官用丝巾遮面，看不清长相，个子较高，身上有药味。李白知道猫猫个子不高，问她是否有什么头绪。猫猫表示不可凭臆想说话，询问李白除了这些事故和事件，还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李白表示需要调查才能知道。猫猫认为，偶然事件重合多次就会变成必然，如果这里有和那位高个子女官相似的人物，那又会如何。猫猫想起了翠苓，但觉得可能无关。壬氏看到猫猫和李白交谈甚欢，猫猫表示只是因为有些事想向李白打听，并表示这次的事件说不定和壬氏大人也有关系，询问是否可以详细说明。猫猫认为与其说是确保达成一件事，不如说是在多处做了手脚，确保有一个能行得通，这样的话，还有发生其他事件的可能，但无法断言，每件事都让人无法判断是事故还是事件，还不能排除全是巧合的可能性。壬氏问猫猫是否感兴趣，猫猫表示自己只是个下女，做好被吩咐的事情而已。壬氏提出给她牛黄作为报酬，猫猫立刻答应了。壬氏让高顺去准备，并把食物中毒的官员是礼部的人的事情告诉了猫猫，礼部掌管教育和外交。猫猫询问壬氏关于祭祀的官职，得知是掌管祭祀的。猫猫意识到食物中毒的官员和浩然大人都与祭祀有关，如果烟管事件是为了盗取祭具，那么这些看似偶然的事件就有了交点，会指向一个必然的发生地。猫猫推测，要如此大费周章盗得的祭具，想必是规模不小的祭祀，应该是中祀以上，应该调查所有祭祀的时间。猫猫想起壬氏大人也经常祓禊，如果对祭祀感兴趣，这里有个好东西，是祭祀场的图，叫做苍穹檀，在外廷西边，构造很奇特，房顶吊着巨大的柱子，中央的祭坛上悬挂着帛，每次降下柱子后才开始说祝词。那人说自己在来书库之前，在礼部担任要职，因为对上级多言了所以被贬至此，一开始还担心强度，不过好像没问题。猫猫得知柱子是吊在房顶的，而且很大，担心掉下来会出事，就其强度问题进言了，结果被贬至此。猫猫意识到如果固定柱子的金属零件坏了，柱子从房顶掉下来，最危险的是在正下方进行祭祀的人，高贵之人会牺牲。猫猫想到强度问题，但不知道到底是哪个祭祀用具被偷了，这种重要祭祀用具被偷的话肯定要重做的。猫猫询问下次祭祀是什么时候，得知正好是今天。猫猫认为如果预想没错的话，那么这是个长时间构思的计划，单独一件事没法凑效，但布置几件事，在某处互相重叠，终于促成现在的状况，这只是预想，但如果预想猜中了呢。

猫猫回忆起壬氏频繁进行祓禊，与此同时，壬氏向猫猫展示了一张祭祀场的图纸，那是在外廷西侧的苍穹檀，其构造十分独特，屋顶悬挂着巨大的柱子。苍穹檀的中央祭坛上垂挂着帛，每次降下柱子后才会开始吟诵祝词。猫猫得知书库的一位官员过去曾在礼部担任要职，但因对上级直言不讳而被贬谪到此。这位官员曾对苍穹檀的柱子强度表示担忧，他担心固定柱子的金属零件一旦损坏，柱子掉落可能会砸到祭祀的人员，造成严重伤亡。猫猫由此推断，如果重要的祭祀用具被盗，那么相关部门肯定会重新制作新的祭具以替代。

猫猫在得知午后将要举行中祀后，开始推测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件并非偶然。她认为，仓库失火和祭具被盗，以及仓库管理者的离奇食物中毒，都与祭祀有关。她意识到，如果这些看似意外的事件是有人精心策划的，那么所有线索都指向即将到来的中祀。为了确认，猫猫向人打听下次祭祀的时间，得知正是今天。她判断这是一个经过长时间构思的计划，单独的事件无法生效，必须通过多重布置，让几件事在某个环节重叠，才能最终促成现在的局面。猫猫意识到情况紧急，必须阻止祭祀的进行，她试图进入祭坛，却被守卫拦住。守卫认为她只是个下女，没有资格干预祭祀。猫猫情急之下声称，她在祭坛里发现了致命的缺陷，可能是有人动了手脚，如果不让她进去，他们一定会后悔。为了能够进入祭坛，猫猫故意激怒守卫，希望他们动手打她，以此制造混乱。她深知仅凭争吵无法阻止祭祀，必须采取更激烈的手段。挨打后，猫猫质问守卫，里面有贵人在场，一旦出事，他们也难逃其责。她提出不阻止祭祀，只求守卫放她进去，就当是老鼠跑进去了，这样就算追责也只会是她一人承担。守卫依旧不信她一个小丫头的话，这时，一个声音传来，斥责守卫殴打弱女子，并表示一切后果由他承担，让守卫放猫猫进去。猫猫虽然好奇是谁在帮她，但现在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她必须赶在祭祀开始前阻止阴谋。最终，猫猫赶到了祭坛，发现祭坛果然被人动过手脚，她必须尽快修复。此时，壬氏突然出现，猫猫惊讶于他为何会在这里，以及他脸上为何会露出那样的表情。但现在情况紧急，猫猫顾不上多想，请求壬氏先让她缝合腿上的伤口。

猫猫为了扩大事态，阻止祭祀，故意让守卫殴打自己。此时，壬氏现身，他斥责守卫对弱女子动粗，并命令他们按照猫猫的要求去做，声称一切责任由他承担。猫猫并不关心背后支持她的人是谁，她现在只想保住自己的性命。随后，猫猫立刻动身，赶往祭坛。

猫猫终于赶到祭坛，却发现情况十分紧急，她意识到自己需要缝合伤口。壬氏对猫猫出现在这里以及她脸上的伤痕感到疑惑，并询问发生了什么事。猫猫无暇顾及其他，请求壬氏允许她先缝合脚上的伤口，因为这关系到她接下来的行动。壬氏看到猫猫受伤的样子，担忧地鼓励她要振作起来，暗示着接下来还有更加重要的任务等待着她去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