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屋少女的呢喃 15

坊间流传着关于李白解决火灾的传闻，但更盛的说法是，一位侍女在其中出了大力。与此同时，人们津津乐道于壬氏大人为绿青馆的一位妓女赎身，据说这位女子是一位拥有知性气质和冷艳外貌的美人，见过她的人都对此议论纷纷。罗汉大人对这些传闻表现出浓厚的兴趣，希望能够详细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另一方面，高顺大人找到了小猫，希望她能帮忙查阅一些旧案资料，那是一起发生在十年前的商家中毒事件，起因是食用了河豚鱼脍。小猫对河豚毒表现出异乎寻常的兴趣，甚至表示想尝试一下那种麻痹感。高顺大人承诺下次带她去品尝河豚料理。高顺大人解释说，他曾参与调查过类似的案件，最近又发生了一起官员因食用河豚鱼脍而陷入昏迷的事件，因此想请小猫帮忙分析。小猫谨慎地询问自己是否可以听取这些机密，高顺大人表示没问题，因为她清楚自己的立场，不会泄露秘密。高顺大人继续讲述案情，这次的鱼脍是河豚皮和肉焯水后制成的，虽然河豚毒主要集中在内脏，但河豚肉也可能含有毒素。奇怪的是，两起案件的厨师都坚称没有使用河豚，而是用了其他鱼类，但都无法提供证人。中毒官员在食用料理三十分钟后出现痉挛症状。小猫赞赏了调查的细致，并表示仅凭现有信息难以判断，希望高顺大人能提供更多情报。小猫推测，由于季节原因，厨余垃圾存放几天并不奇怪，厨师使用其他鱼类的说法也与残留物并不矛盾。壬氏大人突然出现，对小猫与高顺的谈话表现出兴趣，小猫巧妙地回应说只是因为故事有趣。壬氏大人似乎对小猫经常打断自己说话的行为有些不满。高顺大人带来了膳房的食谱，记录了主人每日的膳食。食谱中鱼脍的做法并无特别之处，只是醋的配方有几种，但食材没有详细记录，可能是因为季节不同而有所变化。小猫认为这样就无法得知具体使用了什么食材。壬氏大人也想加入讨论，询问小猫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小猫指出，案发时间大约在一周前，冬季蔬菜通常是大根或胡萝卜，但厨师却说使用了海藻。小猫推测，喜欢珍奇食物的人可能会加入一些奇怪的海藻，并提出想去案发官员家厨房看看。马闪奉高顺大人之命前来，告知猫猫将前往官员宅邸，并强调她只是随从，不得擅自行动。马闪带着猫猫来到官员家，下人告知他们中毒事件后厨房就没再使用。官员的弟弟突然出现，对他们的到来表示不满，但在得知已获得夫人许可后，勉强同意他们进入。下人解释说，老爷昏迷、夫人病倒后，府内事务暂由老爷的弟弟掌管。厨具已被清洗，但下人拿出了官员生前喜欢的海藻，并表示应该没有毒。马闪认为下人没有说谎。官员的弟弟催促他们尽快离开。猫猫轻易地离开了，但她表示并没有退让，而是带走了海藻。她发现这种海藻的采摘季节还没到，腌制后也无法保存到现在，推测是从南方运来的，如果能知道进货渠道就好了。壬氏大人似乎明白了什么，表示自己也会去做该做的事。壬氏大人也来到了现场，猫猫将海藻分成两份并用水冲洗。经过调查，确认海藻是从南方运来的，但下人表示主人冬天不吃这种海藻，厨师也说和常用海藻一样，不可能有毒。猫猫解释说，同一种海藻也可能含有毒素，南方可能没有食用这种海藻的习惯，如果商人为了迎合官员的喜好而让当地人制作盐腌海藻，就可能存在问题。有些毒素会随着处理方式的改变而消失，比如鳗鱼放血加热后就可以食用，而这种海藻需要用石灰水腌制。猫猫准备了石灰水腌制过和没腌制过的海藻，打算亲自尝试。壬氏大人阻止了她，高顺强迫她吐了出来。猫猫表示，本想验证一夜腌制是否能去除毒素。她指出，关键在于谁提议商人带来盐腌海藻，如果是当事人自己，那算是自作自受，但如果不是，从没有食用习惯的地方进货就非常危险。壬氏大人表示，在场的人都很聪明，无需多言。最终，案件告破，凶手是昏迷官员的弟弟，他承认是自己购买了海藻，动机是觉得自己作为次子被忽视，想除掉碍事的哥哥。他从酒馆里偶然得知了海藻的毒性。猫猫感叹没能吃到有毒的海藻，并开始思考如何利用从干枯虫身上长出的枯叶色蘑菇，是做药酒还是药丸。壬氏大人回到住所，表示自己工作很多，而且和一个难以相处的人意见不合。对方是军部高官，四十多岁未婚，收养了侄子管理家务，是个有名的怪人，喜欢围棋、象棋和流言蜚语，经常找茬拖延议案，似乎盯上了壬氏大人。罗汉军师突然出现，表示自己缠着壬氏大人不放是因为他赎了与绿青馆有关系的猫猫做侍女。罗汉军师回忆起自己年轻时在绿青馆也有过相好，是一位擅长围棋和象棋的妓女，自己象棋能赢她，但围棋总是输。他本想为她赎身，但被两个有钱人抬高了价格。罗汉军师说那位妓女只卖艺不卖身，对客人态度傲慢，但他却很喜欢那种感觉，甚至想推倒她。最终，他用了一些卑鄙手段降低了她的身价。罗汉军师表示，在说出方法之前，想拜托壬氏大人一件事，那就是调查一位宫廷御用雕金师去世后，没有指定继承人，只留下三个徒弟儿子，以及一句模棱两可的遗言，希望壬氏大人身边那位擅长解谜的侍女能帮忙调查。

高顺向猫猫展示了一份十年前的案件卷宗，案件内容是某商人家中有人因食用河豚鱼脍而中毒。猫猫表示自己喜欢河豚带来的麻痹感，还想再吃。高顺随后提到最近发生了一起相似的案件，一名官僚也因吃了河豚鱼脍陷入昏迷。猫猫确认自己是否可以听取这些机密，高顺表示没问题，因为他相信猫猫能分清自己的立场。高顺详细说明，这次的鱼脍是先将河豚的皮和肉焯水后再使用的，猫猫认为河豚肉本身的毒性应该很小。两起案件的厨师都声称自己没有使用河豚，但受害者都是美食家，平时就喜欢吃生鱼肉和河豚。调查人员从厨房垃圾中发现的内脏和皮判断，受害者并没有食用河豚肝脏。两起案件的厨师都辩解说，河豚是前一天做其他料理时使用的，鱼脍用的是其他鱼类，以此证明自己的清白，但他们都无法提供证人。那位官僚在吃完所有料理的三十分钟后，开始出现中毒症状并倒下，被发现时已经全身痉挛。猫猫觉得案件调查得相当详细，但她表示仅凭现有信息难以判断，需要更多情报。高顺答应会继续调查此事。

猫猫分析，鉴于当前季节，厨余垃圾放置数日后再处理实属正常，因此厨师声称使用了其他鱼类，且厨房残留物中发现其他鱼类的说法并无矛盾。壬氏突然出现，对猫猫与高顺的谈话内容表现出浓厚兴趣。猫猫回应说，她对有趣的话题总是忍不住倾听。壬氏抱怨猫猫经常打断他说话，猫猫以夜色已深为由提出告辞，但被壬氏阻止。高顺带来了膳房的食谱，据下人称，食谱上记录了所有呈给主人的膳食。猫猫仔细查阅了鱼脍的做法，发现并无特别之处，但食谱并未详细记录食材。猫猫推测，由于不同季节可获得的鱼类和蔬菜有所不同，因此无法得知制作鱼脍的具体食材。壬氏也想加入讨论，询问猫猫想了解什么。猫猫考虑到即将用膳，暗示时间不便，壬氏表示理解。猫猫询问事件发生的时间，得知大约在一周前。猫猫推测，如果是冬季蔬菜，鱼脍的配菜应该是白萝卜或胡萝卜之类。然而，据说使用了海藻，猫猫认为，如果主人喜欢珍奇食物，或许会加入一些特别的海藻。猫猫提出想参观受害者家中的厨房，以寻找线索。

猫猫在高顺的指示下，与马闪一同前往调查官员中毒事件。马闪强调猫猫只是他的随从，不应擅自行动。他们到达后，下人告知厨房自中毒事件后便未再使用。一位官员的弟弟突然出现，阻止他们进入，质问是谁允许他们进入的。下人解释已获得夫人许可，且他们是在执行公务，官员弟弟最终让步。下人还透露，老爷昏迷后，夫人也因疲劳卧病，现在由老爷的弟弟掌管府内事务。猫猫注意到厨具已被清洗过。她发现了一种老爷爱吃的海藻，下人说老爷经常食用，认为它无毒。马闪认为下人没有说谎，打算结束调查。猫猫表示同意离开，但马闪不解她为何轻易放弃，猫猫则表示她并未退让。猫猫带走了海藻，发现这种海藻的采摘季节未到，即使是腌制过的，也无法保存到现在。她推测海藻可能并非本地采摘，而是从南方进货，希望得知进货渠道。马闪似乎明白了什么，表示他也要去做该做的事了。

猫猫从中毒官员的宅邸带回了可疑的海藻，并提前将海藻分成了两份，用水冲洗干净。壬氏也在场，猫猫说明经过调查，海藻确为南方运来。据下人反映，他的主子在冬季并未食用过这种海藻。厨师也表示，此海藻与平时所用为同一品种，理应无毒。猫猫解释说，即使是同一种海藻，也可能带有毒性，或许南方人并不习惯食用。她推测，若商人得知这位美食家官员喜爱此物，为了牟利，特意让当地人制作盐腌海藻，便可能导致问题。猫猫进一步解释，有些毒物会随处理方式而失去毒性，例如鳗鱼本有毒，但放血加热后即可食用。对于这种海藻，正确的处理方法是用石灰水腌制。为此，猫猫准备了用石灰水腌制过和未经腌制的海藻。猫猫正欲亲身试毒，虽说大概没问题，但还是准备了催吐剂以防万一，壬氏大人见状立即阻止，并强迫猫猫将吃下的海藻吐了出来。猫猫原本计划通过试吃，验证一夜腌制是否能有效去除毒性。随后，猫猫将话题拉回正轨，询问是谁建议交易商人带来腌制海藻。她指出，如果是食用者自己订购，那可说是自作自受，但若非如此，从没有食用习惯的地区进货，显然存在极高风险。壬氏大人听后心领神会，表示在场者皆为聪明人，无需多言。最终，壬氏大人宣布此事告一段落。

官员中毒案的真凶最终被揭露，竟是昏迷官员的弟弟。在调查贸易商的过程中，他坦白了自己购买毒海藻的事实。他的作案动机源于长期以来作为次子被家人轻视，认为才能出众的长兄阻碍了他的发展。猫猫对凶手仅凭如此肤浅的理由便行凶感到不解，更疑惑他如何得知海藻的毒性。原来，凶手是在酒馆喝酒时，从邻座客人那里偶然听说了海藻的毒性知识。猫猫原本计划尝试食用有毒海藻，验证一夜浸泡是否能使其无毒，但未能如愿。她开始思考如何利用从干枯虫身上长出的、颜色如枯叶般的蘑菇，考虑是制成药酒还是药丸。壬氏大人结束外务返回，猫猫表示欢迎。壬氏大人透露自己积压了不少工作，并且与一位难以相处、意见总是相左的军部高官共事，感到十分疲惫。这位高官家世显赫，头脑敏锐，年过四十仍未娶妻，收养了侄子作为养子，是个出了名的怪人，他的兴趣是下围棋、将棋以及传播流言蜚语，喜欢挑刺且不请自来，经常拖延议案的批准，壬氏大人似乎被他盯上了。近来，这位高官每天都到壬氏大人的办公室“坐坐”，让壬氏大人感到十分无奈，试图忘记此事，因为想起他来也没什么好事。这位名叫罗汉的军师出现，声称因为冬天无法赏花，所以过来转转。他纠缠壬氏大人的真正原因是壬氏大人赎身了与他颇有渊源的猫猫，让她成为了自己的侍女。罗汉回忆起自己年轻时在绿青馆也曾有过相好，那位妓女棋艺精湛，将棋方面他还能取胜，但围棋却总是输给她。罗汉认为自己此生可能再也遇不到比她更有趣的女人了，甚至考虑过为她赎身，但事与愿违，两个爱管闲事的有钱人抬高赎金，最终未能如愿。据说，有些妓女的身价甚至能与一座离宫的造价相媲美。罗汉回忆那位妓女是个怪人，只卖艺不卖身，甚至不把客人当客人，给客人倒茶时，会用一种施舍般的眼神轻蔑地看着对方。然而，罗汉却偏偏喜欢这种感觉，那种背后发麻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他一直想找机会推倒她。最终，罗汉未能如愿，便用了一些卑鄙的手段降低了那位妓女的身价。在讲述这些往事之前，罗汉提出想拜托壬氏大人一件事：他听说壬氏大人新收的侍女猫猫非常有趣，擅长解谜。罗汉的一位熟人，一位宫廷御用的雕金师去世了，没有指定继承人，留下三个徒弟儿子，但没有传授家传秘技就去世了，他认为雕金师的遗言中可能隐藏着关于秘技的线索，希望壬氏大人能让猫猫帮忙调查此事，他想先详细说明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