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大魔境 03

五年前,桐子和春希姐弟俩以参加电动卡丁车比赛为生。一次,他们因为伪造赌票的事情败露,在逃跑过程中被露敏和他的同伴们追捕。春希在抓捕过程中提供了帮助,露敏因此奖励了他一件夹克。后来,大家一起分享食物,讨论了夹克对春希来说有点大,以及他们吃的肉来自猴子、乌鸦和老鼠。春希还开玩笑说桐子的腿很短。桐子比赛回来后,春希得知她摔车弃权了,虽然没有受伤,但大家还是叮嘱她要小心。春希向桐子提起,听说那位治疗过他们的医生私下研究食人怪并进行人体实验,露敏正在调查他,所以最好不要和那个医生走得太近。一天晚上,春希和桐子在寒冷中挤在一起取暖,听到三丁目出现了食人怪的消息。露敏和同伴们出发去应对,春希带着自制的枪也想去帮忙,希望能帮上露敏的忙。春希后来回忆说,那段时光对他而言或许就像是身处“天国”。他曾因带着枪去追赶食人怪而被露敏训斥,露敏解释说他在十年前的大灾害中失去了与春希同龄的妹妹,所以对他有些过度保护。在后来的卡丁车比赛中,春希突然发现赛道末尾出现了食人怪,正是之前那种会变透明的类型。他计算出桐子大约七八分钟后会到达那个区域,于是决定独自带着枪前去驱赶怪物,想要自己解决。比赛进行中,桐子(4号选手)保持领先,正要进入解说席看不到的赛道区域。春希试图用枪攻击食人怪,但没有效果,反被怪物抓住手,眼看就要被吞噬,他大声呼救露敏。桐子在赛道上看到春希被怪物攻击,心急如焚,试图冲过去。最终,春希和桐子都被食人怪重创。春希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医院,身体是姐姐桐子的,而自己被告知是“竹早”,因失去弟弟春希的打击而出现了认知障碍,认为自己就是弟弟。医院的人告诉他,他和姐姐被送来时都濒临死亡,是那位医生救了他,但弟弟不幸去世了,医生在治疗完他们后就离开了小镇。春希虽然身体是桐子的,但内心清楚自己是春希,因为他感受到了失去姐姐的巨大悲痛,以及一种得到喜欢女性身体的扭曲喜悦。他在桐子的身体康复、能够下床活动时,已经在医院住了将近四个月。他坚信露敏一定在调查医生的真实身份,并且能够查出自己为何变成了姐姐、姐姐为何会死的原因。他去寻找露敏,却被告知露敏在去年九月失踪,可能已经遇害,因为他去调查附近失踪事件的犯人后一去不回。春希又去了船山孤儿院,得知孤儿院因为作为主要经济来源的赛车手(桐子)死亡和主心骨的露敏失踪而搬迁了。尽管如此,春希拒绝相信露敏死了,他认为露敏只是下落不明,一定还活着。他确信那位医生知道一切,包括露敏的下落、姐姐死亡的原因以及自己身体发生变化的原因。他决定四处寻找医生和露敏,在此期间不断完成委托,逐渐变得强大。大约四年后,他在中野遇到了丸。春希向丸坦白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和过去,告诉丸他其实是男人,并请丸以后把他当作男人看待。丸对此感到困惑,但春希表示他们已经习惯了彼此的相处模式。他们讨论了露敏,春希形容露敏就像家人和挚友一样,是他憧憬的对象,并强调这种情感是作为同性朋友。就在丸试图消化这些信息时,窗外突然出现了巨大的鱼形食人怪,尽管没有下雨,窗户却湿了,情况异常。与此同时,在另一个地方,孩子们正在画画,一个孩子画了一个婴儿,另一个孩子说真正的婴儿没有脸,并问对方是否想去看看。

故事闪回至五年前,当时桐子和春希姐弟俩靠参加电动卡丁车比赛谋生。桐子从一场因摔车而被迫退赛的比赛中回来,所幸没有受伤。春希提到他给相机装了闪光灯,打算拍新照片出售,并提议和在场的医生合影,但医生拒绝了。春希和医生随后一同离开。在他们走后,有人(暗示是露敏)警告春希,称那位医生涉嫌秘密研究吞噬人类的怪物并进行人体实验,而且露敏正在调查他。此人建议春希让桐子远离医生。不久后,赛道附近出现了一只怪物,春希试图用自制武器驱赶它,却被怪物抓住。桐子驾驶着卡丁车赶到,眼睁睁看着怪物似乎吞噬了春希。桐子绝望地呼救,怪物随即消失。春希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意识却在桐子的身体里。他以为自己还是春希,拼命寻找姐姐,医护人员却称他为“竹早”(桐子的姓氏),并试图给他注射镇静剂,认为他因失去弟弟而产生创伤性错觉,误以为自己是弟弟。春希坚持自己是春希,质问医生在哪里,坚信医生知道真相。医院工作人员告诉他,医生在治疗完他们姐弟后就离开了镇子,并强调姐弟俩送来时都濒死,是医生救活了“她”(桐子),尽管弟弟不幸离世。春希无法理解,他记得最后见到姐姐时她还活着,只是在哭。他怀疑姐姐在他之后也遭到了怪物袭击。他确信自己是春希,因为他感受到了失去姐姐的巨大悲痛,以及一种占据了自己喜欢的女性身体后产生的扭曲的喜悦。桐子的身体花了近四个月才康复到可以下床活动。春希认为露敏一定在调查医生,并能查清医生身份、姐姐死亡的真相以及他为何会变成姐姐。他去浅草赛车协会寻找露敏,却得知露敏去年九月在调查一系列失踪案时失踪,很可能已经遇害。他还得知,由于主要赛车手死亡和露敏失踪,孤儿院失去了支柱和经济来源,已经搬离此地。春希不相信露敏已死,坚信他只是下落不明,并认为医生掌握着露敏的去向以及所有关于姐姐和自己身体变化的秘密。此后大约四年,春希(在桐子身体里)四处漂泊,通过完成各种委托磨练自己,同时寻找医生和露敏的下落,直到在中野遇到了丸。他向丸坦白了自己的过去,包括自己是男性春希的意识寄宿在姐姐桐子身体里的事实,并要求丸今后将他视为男性。丸对此感到极度震惊和困惑。正当他们谈话时,窗外突然出现了一只巨大的鱼形怪物,预示着新的危险来临。

五年前,春希和姐姐桐子靠参加电动卡丁车比赛维持生计。那段日子,春希回想起来感觉如同置身天堂。有一次,三丁目出现食人怪,露敏和伙伴们前去应对。春希带着自己制作的武器也想去帮忙,希望能为露敏提供支持。他回忆起露敏曾因为担心他的安危而严厉地训斥他。春希理解露敏的过度保护源于十年前的大灾害中失去了与他同龄的妹妹。突然,春希意识到桐子的比赛即将开始,便匆忙赶往赛场。抵达后,他得知赛道尽头,具体来说是步行街区域,出现了一只能变透明的食人怪,正是之前出现过的那种。春希迅速估算赛车抵达怪物位置所需的时间,决定亲自前去驱赶它。他在赛道附近找到了那只食人怪,试图用自制枪攻击,但完全无效。食人怪抓住了他的手,准备吞噬他,春希绝望地大声呼喊露敏求救。与此同时,赛场解说员正播报着四号选手竹早桐子保持领先,正驶向食人怪所在的步行街。桐子驾车赶到现场,目睹春希被食人怪攻击的惨状,她撕心裂肺地喊着要夺回春希,并毫不犹豫地冲向了怪物。春希在被怪物吞噬前,看到姐姐冲过来,听到她绝望的呼喊,随后陷入黑暗。他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医院里,头部剧痛。他迷糊地呼唤姐姐,却被告知自己是301病房的竹早。他挣扎着要下床寻找姐姐,坚称自己是春希,但医护人员试图给他注射镇静剂,认为他因失去弟弟受到太大打击,精神错乱,将自己误认为弟弟。春希质问医生在哪里,怀疑是医生做了什么导致了这一切,认为医生知道姐姐死亡的真相。医护人员告诉他,医生在救治他们姐弟俩脱离濒死状态后就离开了,并强调如果不是医生,他可能也活不下来。春希无法理解,他清楚地记得最后一次见到姐姐时,她虽然哭泣但还活着。他困惑姐姐是否在之后也被食人怪袭击了。他内心确定自己就是春希,证据是他对失去姐姐的巨大悲痛,以及一种扭曲的、得到喜欢女性身体的阴暗喜悦。他住院近四个月后,姐姐身体的伤才痊愈,他也能下床活动了。出院后,他开始寻找露敏,相信露敏一直在调查那个医生,一定知道真相。然而,他在赛车协会打听露敏的下落时,被告知露敏可能在去年九月遇害了,当时他正在调查镇上日益增多的失踪事件,结果一去不回。春希又去寻找他们曾居住的船山孤儿院,得知孤儿院因为主要经济来源(在事故中丧生的赛车手)和主心骨(露敏)都失踪了,经营困难,已经搬离了这个镇子。面对姐姐和露敏的失踪甚至死亡,春希感到巨大的悲伤。但他拒绝相信露敏已死,坚信他还活着。他更加确信那个医生掌握着一切秘密——露敏的下落、姐姐死亡的原因,以及他自己为何会以姐姐的身体活下来。此后,他独自一人四处闯荡,完成各种委托,变得更加强大,一直在寻找医生和露敏的线索。大约四年后,他在中野遇到了丸。春希向丸讲述了这段经历,这是他第一次对别人提及。丸听后有些困惑,问他是否不该再称呼他“姐姐”。春希表示无所谓,他们相处一个月已经习惯了,但强调自己是男性,希望丸以后把他当男人看待。丸一时难以接受,因为他喜欢的是作为女性的桐子。春希半开玩笑地说丸这么优秀的男人很快能找到别的对象,并解释他们投缘是因为都是男性思维。丸又问起照片里的露敏,误记了名字。春希纠正了他,并描述露敏就像家人和挚友一样,是他憧憬的对象,强调这是一种同性间的纯粹情谊。丸因为春希的真实身份感到混乱,春希让他先睡一觉整理思绪。就在这时,窗外传来骚动,有人惊呼看到一条巨大的鱼。丸发现窗户湿了,但并没有下雨,感觉很奇怪。他们意识到这是食人怪的袭击。同时,闪回画面中,孤儿院的孩子们围着古那看他画婴儿,有孩子说真正的婴儿没有脸,并问是否想去看看。

五年前,主角春希和姐姐桐子以及其他孤儿院的孩子们靠参加电动卡丁车比赛维生。他们与孤儿院的大哥哥露敏关系亲近,露敏在大灾害中失去了妹妹,因此对春希和桐子非常保护。露敏曾警告春希,他怀疑与孤儿院有联系的医生在秘密研究食人怪并进行人体实验,并表示自己正在调查医生,叮嘱春希让桐子远离医生。一天,食人怪出现在赛道附近,春希试图用自制武器赶走它,但在过程中受伤,手被抓住,面临被吞噬的危险。姐姐桐子赶来试图营救他,呼喊着他的名字,恳求食人怪把春希还给她,最终被食人怪攻击。

春希在医院醒来,感觉头部异常发热。他呼唤着姐姐的名字,却发现周围的人称呼他为“竹早”(姐姐的姓氏),并确认他是301病房的病人。他震惊地意识到自己变成了姐姐的模样。他挣扎着想下床,急切地表明自己是春希,并询问姐姐的下落。医护人员试图给他注射镇静剂,认为他因弟弟去世受到精神打击,产生了自己是弟弟的错觉,觉得他很可怜。春希听到他们提到医生,怀疑是医生做了什么导致了这一切,认为医生知道真相。医护人员告诉他,医生在治疗完他们姐弟后就离开了镇子,并说他们姐弟被送到医院时都奄奄一息,如果没有医生,连他(桐子)也活不下来。春希感到困惑,因为他最后看到的姐姐虽然在哭泣,但还活着。他推测姐姐可能在他之后也遭到了食人怪的袭击。尽管身处姐姐的身体,他确信自己是春希,因为他真切地感受到了失去姐姐的巨大悲痛,同时也偶尔会产生占据了心仪女性身体的复杂、甚至有些扭曲的喜悦感。

姐姐身体的伤势痊愈并能下床活动时,距离他住院已经过去了将近四个月。他认为露敏可能一直在调查医生的真实身份,并相信露敏能查清他为何变成了姐姐以及姐姐为何会死亡的原因。他向医护人员询问浅草赛车协会的稻崎露敏的下落,却被告知露敏大约在去年九月失踪,很可能已经遇害。医护人员解释说,去年镇子附近失踪事件增多,露敏去调查嫌犯,结果一去不回。由于作为主要经济来源的赛车手(指桐子,虽然医护人员认为她幸存)在事故中死亡,以及主心骨的露敏失踪,船山孤儿院也搬离了这个镇子。听到这些,春希感到痛苦,但他拒绝相信露敏已经死了,认为他只是下落不明,坚信露敏一定还活着。他更加确定医生知道所有真相,包括露敏的去向、姐姐死亡的原因以及他自己身体转换的秘密。此后,他开始四处寻找医生和露敏,通过接受各种委托磨练自己,逐渐变得能够独当一面。大约四年后,他在中野遇到了丸。

春希(在桐子的身体里)向丸坦白了自己的过去和身体的秘密,这是他第一次对别人讲述这些经历。丸有些困惑,询问是否不应该再称呼他“姐姐”。春希表示已经习惯了丸这样称呼近一个月,但强调自己本质上是男性,希望丸以后将他视为男性。丸表示很难立刻转变观念,并称赞春希(在桐子身体里)是世间少有的美人,很快就能找到合适的对象。春希则认为他们投缘是因为两人都是男性思维,并询问丸如何看待稻崎露敏。丸表示露敏就像家人和挚友一样,是他非常憧憬的对象。春希再次强调这是作为同性之间的情感,丸则表示因为被春希突然告知真相而感到混乱。春希建议丸先休息,或许醒来会发现这一切只是梦。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地方,孩子们正在画画。一个孩子画了一个婴儿,另一个孩子想要这幅画,但被告知这幅是给时生的。想要画的孩子评论画得很怪但很棒,并说自己见过真正的婴儿,真正的婴儿没有脸。他问另一个孩子是否也想去看看。突然,窗外出现巨大的阴影,外面下起了水,尽管并没有下雨。孩子们意识到有情况,提高警惕,并通知了船长。原来是一只巨大的鱼形怪物出现在窗外,那是食人怪。

五年前,春希和姐姐桐子在浅草依靠电动卡丁车比赛谋生,他们是船山孤儿院的一员,由像家人一样的大男孩露敏照料。露敏比春希大几岁,在大灾害中失去了同龄的妹妹,因此对春希格外保护。露敏当时正在暗中调查一位医生,怀疑他进行食人怪研究和人体实验,并警告春希和桐子不要与医生走得太近。在一次重要的比赛中,赛道末端突然出现了一只隐形的食人怪。春希试图用自制武器引开怪物,却反被抓住。桐子为了救弟弟冲向食人怪,赛场因此陷入混乱,比赛被迫中止。春希在医院醒来,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身体动弹不得。他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姐姐桐子的身体里。医护人员认为他是桐子,因弟弟春希的死受到巨大打击,产生了自己是春希的幻觉。他们告诉他,姐弟俩被送来时都危在旦夕,多亏一位医生,桐子活了下来,而春希不幸离世。然而,那位医生在治疗结束后就离开了小镇。春希在桐子的身体里住院将近四个月,身体伤势痊愈后终于可以下床活动。他坚信自己就是春希,证据是他对失去姐姐的悲伤以及偶尔涌现的、占据了心仪女性身体的复杂情感。他认为露敏一定在调查医生的底细,相信露敏能查明自己为何会变成姐姐以及姐姐死亡的真相。他向镇上的人打听浅草赛车协会的稻崎露敏,却得知露敏可能在去年九月遇害,他在调查一系列失踪事件时自己也失踪了,从此杳无音讯。他还了解到船山孤儿院已经搬走了,因为作为主要经济来源的赛车手桐子在事故中丧生,而作为主心骨的露敏又下落不明,孤儿院失去了依靠,无法在镇上继续维持下去。听到这些消息,春希(以希子的身份)不愿相信露敏已经死了,认为“下落不明”或“一去不回”并不等于死亡,他坚信露敏还活着。他更加确定医生知道一切:露敏的去向、姐姐死亡的原因,以及他为何会变成姐姐并活下来。从那时起,他开始四处寻找医生和露敏,通过接受各种委托和挑战,逐渐成长为一个能够独立应对一切的人。四年后,他在中野遇到了丸,并向他讲述了这段经历,坦白自己是住在姐姐身体里的春希,并强调他是一个男人,尽管丸对此感到十分意外和困惑。希子回忆起露敏,形容他如同家人、挚友,也是自己憧憬的对象,并特别说明这种憧憬是作为同性之间的情感。他们的谈话被窗外出现的巨大鱼形食人怪打断,两人准备迎战。与此同时,在某个设施内,孩子们正在画画,其中一个孩子画了一个没有脸的婴儿,并声称真正的婴儿就是没有脸的,邀请另一个孩子去看,暗示着这个设施隐藏着不寻常的秘密。

故事回溯到五年前,希子当时是少年春希,他和姐姐桐子在孤儿院生活,靠电动卡丁车比赛谋生。他们还有一个像家人和导师般的朋友露敏。春希和桐子曾因伪造赛车彩票惹麻烦,是露敏出面解围,并教导春希如何打架。露敏在大灾害中失去了与春希同龄的妹妹,因此对春希格外保护。孤儿院里还有一位医生,露敏怀疑他在进行食人怪研究和人体实验,并警告春希让姐姐远离他。一天晚上,一只透明的食人怪出现在附近,露敏前去应对,春希带着自制武器也跟了上去,希望能帮上忙。尽管危险环绕,春希回想起那段时光,觉得仿佛置身“天国”。在姐姐桐子的一场比赛中,同样的透明食人怪出现在赛道上。桐子正遥遥领先,冲向危险区域。春希赶到现场试图保护姐姐,但他的武器对怪物毫无作用。食人怪抓住了春希的手,他惊恐地呼救露敏。桐子驾车赶到,看到这一幕,在惊呼春希的名字后,也被怪物袭击,似乎因此丧命。春希醒来时躺在医院病床上,听到护士谈论有孩子死于食人怪,感到困惑。他意识到自己身处姐姐的身体里,激动地表明自己是春希,并急切地询问姐姐的下落。医护人员认为他因悲伤过度产生幻觉,给他注射了镇静剂,并告知治疗他们的医生已经离开,他的弟弟不幸去世,但医生救了他。春希清楚地记得姐姐最后是活着的,只是在哭泣,他怀疑医生与姐姐的死以及自己身体的变化有关。他确信自己就是春希,因为他感受到了失去姐姐的巨大悲痛,同时也对拥有喜欢女性的身体产生了扭曲的快感。在医院住了近四个月,身体痊愈后,他开始寻找露敏,相信露敏对医生的调查能揭示真相。然而,他得知露敏一年前在调查失踪事件时失踪,很可能已经遇害。孤儿院也因为失去了作为经济支柱的桐子和精神支柱的露敏而搬迁。春希拒绝相信露敏已死,坚信他还活着。他认定医生掌握着露敏的去向、姐姐死亡的原因以及他自己身体变化的秘密。于是,他以希子的身份踏上旅途,四年间四处完成委托,寻找医生和露敏的踪迹。四年后,希子在中野遇到了真流。希子向真流坦白了自己的过去,告诉他这是第一次向别人讲述这一切。真流听后,困惑地问是否不该再叫她“姐姐”。希子认为称谓不重要,但承认已经习惯了,随后明确告诉真流,今后要将她视为一个男人。真流对此感到非常意外和混乱。希子开玩笑说真流是难得的美男子,很快就能找到合适的伴侣,但真流说很难找到像希子这样投缘的女性。希子解释说,他们的投缘是因为都拥有男性的思考方式。真流问起照片里的人,记错了露敏的名字。希子纠正了他,描述露敏如同家人、挚友,是她憧憬的对象,并特意强调这种憧憬是同性之间的。真流依然一头雾水,希子建议他睡一觉理清思绪,真流也希望醒来发现这一切只是一场梦。就在这时,窗外传来骚动,有人惊呼看到一条巨大的鱼,窗户无雨却湿透,预示着食人怪的出现。

船上突然响起一阵惊慌的叫喊,有人惊恐地报告窗外出现了一条巨大的鱼。听到呼喊,希子和真流立刻上前察看,他们发现窗户玻璃上沾满了水迹,但奇怪的是天空并没有下雨,这让他们感觉事有蹊跷。面对这种异常情况,希子提醒真流要提高警惕,并让他立即去向船长汇报。随着事态的发展,他们意识到窗外潜伏的生物并非寻常的鱼,而是危险的食人怪。

五年前,桐子和春希姐弟俩依靠参加电动卡丁车比赛为生,他们是船山孤儿院的一员,由像家人一样的大男孩露敏照顾着。露敏曾在十年前的大灾害中失去与自己同龄的妹妹,因此对春希格外保护。当时镇上流传着一位医生秘密研究食人怪并进行人体实验的传闻,露敏正在对此进行调查。一天晚上,附近出现了食人怪的警报,春希不顾危险,带着自制的武器跟着露敏前去,希望能帮上忙。他急忙赶往姐姐桐子的比赛现场,却发现食人怪出现在了赛道尽头。春希试图独自对抗怪物保护姐姐,结果被袭击受了重伤。桐子赶到并与怪物搏斗,想要救弟弟。比赛因此中止。姐弟俩都被送往医院,伤势危急。春希最终未能幸免,而桐子虽然活了下来,醒来后却坚称自己是春希,并寻找着姐姐。医院的人认为她因弟弟的死受到巨大打击,产生了身份错乱。他们提到救治姐弟俩的医生在他们康复前就离开了镇子。几个月后,春希(在桐子身体里)得知露敏在调查镇上日益增多的失踪事件时也下落不明,很可能已经遇害。孤儿院失去了主要的经济来源(桐子是赛车手)和精神支柱(露敏),也搬离了此地。春希(在桐子身体里)不相信露敏已死,坚信医生知道一切——包括露敏的下落、姐姐死亡的真相以及自己为何会变成姐姐的样子。从那时起,她(他)便踏上了寻找医生和露敏的旅程,通过完成各种委托磨练自己,变得独当一面。大约四年后,她在中野遇到了丸。桐子(春希)向丸讲述了这段过往,解释了自己身体的秘密和寻找的动机,并告诉丸以后应该将她视为男性。丸虽然感到困惑,但接受了这个事实,并认为他们投缘是因为都拥有男性的思维。正当他们讨论这些时,窗外突然出现了水迹,尽管并没有下雨,紧接着一条巨大的鱼形食人怪显现,他们不得不提高警惕准备应对。与此同时,在被称为“天国”的设施里,孩子们围观着画作。久久想要古那画的一幅婴儿图,古那表示那幅是给时生的,可以再画一幅给他。久久称赞古那的画既奇特又精彩,古那询问哪里奇特。久久解释说他见过真正的婴儿,而真正的婴儿是没有脸的。有人制止久久躺在桌子上妨碍古那作画,久久辩解自己是在夸奖古那,并再次强调自己见过真正的无脸婴儿。久久随后问时生是否也想去看看真正的婴儿。